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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横行胭脂:我们将和什么人上床

时间:2019-12-25     作者:横行胭脂   阅读


我们将和什么人上床

谈谈文学谈谈性谈谈文学性


我们将和什么人上床

文/横行胭脂

 

今天回家在电梯间,发觉一个惊人的变化,电梯间的那些隔板拆掉了,电梯露出真面目,明光锃亮,很闪眼,一下子有些不适应。过去每天我一进电梯,就要看电梯里层层叠叠的牛皮癣一样的广告,各类广告上无疑都有电话号码,我想象各类广告主的故事与生活,甚至想,万一电梯出事,打不通电梯客服的电话,那我会给各个广告主打电话,向他们描绘我的困境,总有一个人或者一些人都会伸出援手。因此,那些广告上的电话,对我有另一重意义——救命的意义。现在电梯间焕然一新,没有一个广告电话,我感到很不安。在电梯间里,我看到过一个很奇怪的电话,说是不索酬劳,寻狗热线。狗丢了,都这样有情呀。狗丢了,利用什么方式找的呢?我生出很多好奇心,有一天手指蠢蠢欲动,想给那个电话打,想和电话主人聊聊狗故事,但没打。我将这事告诉同事,她的狗丢了一年多,她曾为此伤心过一阵子。同事说,多半是骗子,谁知道想干啥。我说,那万一呢,那人真的是寻狗师呢?同事说,你太天真。


我本来想拿寻狗师写一个小说的,本来想不管他是骗子还是寻狗师,我都要给他打个电话,我想试探这个电话背后的人究竟是怎样的。现在,电话不见了。

 

我扯这些,是想告诉你们,我对于荫蔽的生活,总是充满无限的好奇。


是的,我小时候就是一个“窥私”的人。很小对于异性就有了羞涩心。年轻而好看的男人,会使我无缘无故地脸红。上小学和初中,哪个老师颜值高,我就爱上他的课,还有过隐秘的幻想。至于书籍中的男人,我和很多人都爱情过,他们在书籍里,他们被动地被我爱慕,长久思念。我没有爱过《简·爱》中的罗切斯特,他后来颜值毁了,我不爱。但我爱《廊桥遗梦》罗伯特·金凯,那个采一把野菊花的男人,我青春期里为他哭过,我幻想我的生命中有这样一场艳遇。青春期只是喜欢情爱,飞扬十万八千里的风花雪月。至中年,更喜欢情爱的疼痛感,所以,有过偶遇,会快刀割断,然后,在岁月里将刹那的美好怀念。我写过一首诗《我们彼此慈悲》,所谓慈悲,也很残忍,它需要拉开距离,直到滚滚红尘中再不对话。我还喜欢电视剧中的男人,还有男演员。你们知道吗?我最喜欢的是韩国影星Rain,那迷死人的小眼睛,那性感的身材,我好喜欢。


扯了这些,有人会提醒我,你跑题了哦。管他题不题,我就喜欢闲扯,今天便有横粉夸我,“有意思的咸扯蛋,强过令人恶心的鸡汤。文化蕴含在胡扯中,要的就是这个味儿,够味”,我很喜欢看粉们留言哦,让我有点虚荣心,让我有源源不断闲扯下去的动力。

 

到现在才回归正题,要是高考,我这作文肯定得个鸭蛋。高考作文要紧锣密鼓,像我这样熄灯好久还不上床,题目说了上床,你不明着是标题党吗你昧着良心哄粉丝给你拉动点击量,你够可恶的!

 

亲们不要扔砖头,我言归正传,谈上床!


今天又被一文学群聊攻击,说我低俗,说低俗的人只能引得一些低俗的粉们围观,我火冒三丈,气得用脚踢墙,结果,脚指头肿得连鞋子都穿不上了。说我低俗,可以,说我的粉们低俗,我真想胖揍说话者。

 

事出有因。前些日子,我公号转载了安吉拉·卡特《娶了儿媳妇的女人》,这个故事我不赘述了,好多粉们读过,没读过的,看今天公号下链接的文章。安吉拉·卡特绝对是一个毁很多人三观的特殊作家,她是那个,独特的“那个”。

 

多年的阅读,我越来越挑剔,甚至因为阅读的积淀,我变得更叛逆了,我喜欢少数“那个”——能将自己与众多作家一下子区别出来的作家。我很挑剔:我会把纳博科夫的《斩首之邀》和萨拉马戈《失明症漫记》 对比,由于喜欢前者而没能将后者读完(后者的那种“度”不合理);我会把裘帕·拉希莉和克莱尔·吉根对比,在阅读中拿她们互相较量,起初喜欢A,后来喜欢B(作家们怎么知道一个读者拿她们在对峙和斗争呢);我读尤迪特·海尔曼之后,也会拿当年国内的70后作家和她比。

 

有人也许会说,你喜欢重口味作家。也不然。独特性,独特性,独特性,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


安吉拉·卡特是个独特的作家。她的《精怪故事集》就是要搞事情,生猛地搞,有趣地搞,让你不适,毁你三观。文学需要什么样的三观?我们的三观是不是太狭隘?安吉拉·卡特她要挑战你的极限。“对她而言,幻想总是扭过头坚定地注视现实,一刻也不忽略物质状况。”她曾说过:“精怪故事就是一个国王去向另一个国王借一杯糖。”

 

《娶了儿媳妇的女人》,你说它乱伦,你说它同性恋,你说它恶心,这也没什么错。但你稍微放松一点道德标尺,你不要老想着,啊啊啊,老妇人和儿媳妇上床了,啊啊啊,你别口张那么大!如果,你用一把文学的尺子来衡量一下,它带来了另类感,一种近乎于原始的粗鲁与野蛮的文学风貌,血淋淋,蓬勃,撕开,朝向人性。那好,我们重新来审视这个故事,老妇人与儿媳妇上床了,儿子将老妇人发现奸情,将老妇人杀了,儿媳妇哭泣,“你将我的丈夫杀了”。母亲着意将自己变身为一个男人,她“出去打海豹”,她制造性器官,她扮演男性角色,满足儿媳妇对于男人的需求。儿媳妇得到性的满足,依恋这个母亲。我看到,两个女人的寂寞,性寂寞,爱寂寞,甚至有些可怜。从人性深处,我想给予理解和同情。至于有的人说什么男权下的女性,我不想这么附会。

 

我读这个故事,起初对这样大尺度的叙述,也有略微不适感,但更多带给我的是文学的惊讶,于是我顺藤读去,读了多篇精怪故事,真是“一瞥惊见黄金屋”,魔幻也好,色情也好,暴力也好,它叙述的是最质朴的生和存,这些精怪故事来自于不同的地区,世界各个角落,从北极到亚洲,它是风俗集,与生活的广袤天地浑然一体。

 

卡尔维诺曾经写道:巫师在面对部落生活中的危殆处境时,其对应之道是抛去他的肉体重量,飞向另一个世界,另一个感受层面,去寻找力量改变现实的面貌。


各位看官,如果依从小说的思维,我来给你们出一个问题:你想和谁上床?你和那个谁会有怎样的故事?

 

各位不要谈性色变。看帖的也多是成年人吧。我刚刚写完一个小说《大家都是手起刀落的成年人了》,成年人,你懂的。

 

人之初,性本善。

 

王尔德说,这世界一切都跟性有关。

 

波伏娃说,性如此美好,如此着迷,性者为大(这句我没读到过,是诗友苏龙告诉我的)。


今天有人抨击我低俗,要我搞严肃文学,我有点生气(诗友傅小苏说,你生气的样子也很性感哦),就专门写此文谈谈性。以后可能还要谈。

 

诗友子非说,世界上本没有严肃文学,就像世界上本没有鬼。

 

(2019.12.17晚匆忙写就。不管错别字和标点喽。累了。晚饭没吃写帖子,写完帖子去刷牙,牙膏一滴也挤出不了。空腹吃下几片药,睡觉。做个公号殚精竭虑,非要把我逼成一个才华横溢怀才不遇的公号作家哈。某人喊我三遍,睡觉!最后一遍,带着火药!)


来源:他们叫我横姑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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